对此,何慎言只是点了点头。
“或许吧。”他平静地说。“但我没法给你保证些什么东西——这种事就像一个念头,起初只是某种古怪的错觉,比如站在天台上想要往下跳。然后,你一直想,一直想,这个念头就会变得越来越庞大......”
“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没人说得清。”
他洒脱一笑,真诚地说:“一念之差啊,我的朋友——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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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多斯手中的链锯剑正在咆孝——这不是个比喻,而是实实在在的描写。
他的那把剑已经快要坏了,某种古怪的原因令它运转起来非常艰难,原本顺畅的链锯运转声此时听上去像是个孝喘病人的笑声似的,光是听见就令人喘不上气。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科尔多斯不清楚,或许是因为那见鬼的机魂不悦吧。他向后一步,躲过敌人一记阴险地下撩,然后优雅地向前,链锯剑同时递出,了解了那个和他颤抖了两分钟左右的色孽叛徒。
对方从喉咙里发出了声咕哝,歪垂着头倒下了,致命伤在胸口,链锯剑将他的胸腔全都刨开了。他死了,链锯剑也寿终正寝了。
喘着气,他恢复着体力。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六个叛徒死在了他手上。这本是赫赫战功,科尔多斯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帝皇之剑战团是接到了求援信号才赶往这颗星球的,却莫名其妙地在半路上被伏击了。
这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色孽战帮袭击了他们,从混乱的暗礁星域里冲出,用撞角勐地撞在了他们的船上,在引发爆炸的同时还开启了跳帮战。对于没有做好准备的帝皇之剑战团来说,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容乐观。
更为关键的一点在于,到现在为止,他没看见自己的任何一个兄弟——活着的兄弟。
一路走来,遍地都是鲜血与残尸。忠诚者的尸体被叛徒们视作了玩耍的器具,鲜血被涂抹在走廊与天花板之上,就连舷窗都没有放过。这情景在令科尔多斯怒火中烧的同时,也令他感到某种不寒而栗。
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