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疲惫地长出了一口气:“我或许的确不适合这个职位。”
来昂·艾尔庄森眼眸微眯。
“不管你到底是想讽刺他,还是讽刺我,亦或者是连着我们一起讽刺——你都搞错了一件事,科兹,我的确不是战帅。这个职位或许还会存在,但绝对不会再属于我。”
他闭上眼,仿佛正在经历一场阵痛似的:“总之欢迎你的归来,兄弟。另外,我很抱歉。”
“我可不是为了听这些苍白的话,以及看你的自怨自艾才一路赶回泰拉的。”
来昂·艾尔庄森严厉地凝视起他们中的每一人,将每一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有人喜悦,有人平静,有人扭开头——而这些他都不在意,他只是直抒胸臆。
“将那套做派收起来,荷鲁斯·卢佩卡尔。过去如何在今日都不会再掀起任何波澜,将那种脆弱的多愁善感扔到一边去,你过去所表现出的疯狂反倒比此刻的脆弱更合我心意。一个癫狂的战士可比脆弱的锡兵要难对付的多。”
“你真的不在意吗?”荷鲁斯复杂难言地问。
面对他那意有所指的模湖话语,苍老的狮子的面部肌肉活动了一下,他似乎在冷笑。
“如果我说不,那么,我便太虚伪了。我选择不与你计较,以及这团聚一桌的叛徒们计较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还有一个帝国正在等着被拯救。”
“仅此而已。”
“多么高尚但我也有一个问题,来昂·艾尔庄森。”
康拉德·科兹再度开口,有许多人此刻都不满地看向了他,但他只是继续,丝毫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