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宁,你对你……卢先生是不是有误解?”林宗明倒不是刻意未卢梦准说话。
他觉得,鲍宁和自己父亲关系搞得太僵,不利于身体康复。
时间久了,积怨越来越深,对谁都没好处。
本着调解心态,林宗明尽量弥合他们父女裂痕。
“没有误解,只有事实。”鲍宁回答的相当决绝。
“唉!”林宗明叹了一口气,“儿女是父母的心头肉,没有解不开的疙瘩。鲍宁,不管以前怎样,卢先生治好了你的病,让你有一个健康身体,足以看出你在他心目中是不可或缺的。”
“能饶人处且饶人。何况还是你的父亲。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的身体里留着他的血,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鲍宁,你知道我从小没了父亲,是母亲一手把我抚养长大,我的世界里缺少父爱。上大学那会儿,我多么羡慕父母双全的人家。”
“记不记得,你入学时,你养父送你来学校。你在前面走,他在你身后扛着行李卷,拎着拉杆箱跟着子。我当时就在想,要是我爸爸还在,那将是多么幸福的时刻。”
“是的,那是你的养父,但不代表你生父就此把你忘记。昨晚我和王秘书长聊天时,他和我提起过。你的生父一直在找你,之所以这么多年没有结果,时因为在你母亲那里遇到困难,她不配合,始终不说出把你送到哪里送给谁。”
“我没有替你生父说话的意思,我只想陈述事实。你提到你继母……”
林宗明发觉鲍宁听到‘继母’这个词,柳眉微微一皱,连忙转换成了‘那个女人’。
他继续说:“那个女人之所以这样说,她是在刺激你。试想想,一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的人,堂而皇之取代她在你生父心中的位置,至少占去一半,她心里能舒服吗?”
“听我的,别被别有用之人蒙蔽眼睛。破坏你们父女关系,得利的是别人,伤害的可是你们自己。”
“鲍宁,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在你最困难的时候,你父亲找到了你,你今后的人生将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以前的穷日子多么艰难,你当初第一次喝卡布奇诺的咖啡,是我们节省一个星期的饭票才买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