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左玉贵醉意微醺,不免话多起来,也更加实在。
“小林,我在乡里工作这么多年,经历多了,懂得也多了。别看你我接触尚短,可我对你印象非常好。”
“你谦虚,做人诚实,做事稳当,在你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中,万林乡你是这个。”
冲着林宗明竖起大拇指。
“左哥,你过奖了,我做得还不够……”
左玉贵摆了摆手,“小林,你太谦虚了,谦虚过头就假了。我不是奉承你,我实话实说。”
打了一个酒嗝,他接着说下去,“你有当官的舅舅,你没有利用这层关系炫耀,从这一点上,你是个品质不错的小伙子,比那个赵强不知强了多少倍。”
当面被人夸,林宗明一时还不适应。
可他没法自谦,左玉贵是退役军人,喜欢直来直去。
刚才林宗明的话都被他否了,说太多他会认为林宗明女干猾,估计以后都不会搭理他了。
这一顿酒喝了很长时间,左玉贵敞开酒量,林宗明陪他也喝了不少,不过感觉良好。
临走时候,趁左玉贵上厕所机会,林宗明去吧台结账。
却被老板告知,“玉贵已压了钱,还给我下死命令,绝不能收你的钱。小伙子,别让我为难。”
第二天一上班,林宗明在乡政府大门口看见哈欠连天的老张,他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就关心的问了几句。
老张满腹牢骚说:“昨晚是郑三喜值夜班,这家伙压根没来。我给钱主任打电话,他让我顶班。一天一夜连轴转,能睡好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