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打量了一眼,点头:“还不错,看起来颇为雅致。”
说话间进来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十分熟稔的围着宇文译坐下来。
“爷,你可有阵子没来了,可有想人家~”坐在宇文译左边的女子伸出手拿起酒壶将杯斟满,随后端起为宇文译喂酒,宇文译将其一饮而尽,事后对着女子的嘴轻啄,惹得女子娇笑连连,径直躺在宇文译怀里。
两人仿若无人的调情,直至酒菜备齐才停下来,宇文译左拥右抱望着叶蕴道:“一时兴起差点忘了兄长,兄长不会怪小弟吧。”
“哪里,四弟大方宴请,兄长谢都来不及何谈一个怪字呢!”说完,叶蕴拾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说真的,再耽搁下去,她都怕自己会饿死!
宇文译上扬的嘴角收了几分,任由旁侧的女子为自己布菜喂食,片刻后又道:“听闻今日在大殿之上,兄长大展身手不仅为自己洗清了嫌疑还勘破了南陵诡计,使络云免除了一场纷争?”
终于来了,就知道这顿饭没那么简单,原来是因为这个!
放下筷子,叶蕴为自己倒了杯酒,尽数饮下才不急不慢道:“性命攸关,碰巧而已!”叶蕴顿顿脸色不愉道:“四弟请本宫来就是为了此等扫兴之事?要是如此四弟直说便是,何必如此破费?”
“哈哈”宇文译干笑两声忙打住话题:“长兄说笑了,只因今日父皇无端罢朝,引众臣猜疑,小弟也是无意间听闻此事,心中好奇便随口说了出来,长兄勿怪!”
说完宇文译见叶蕴脸色并未好转,又道:“前些日子竹篱馆来了位新人,才貌双绝,最是擅笛,长兄可有兴趣瞧瞧?”
“如此,便唤来瞧瞧。”说着,叶蕴面色好转不少。
宇文译看着叶蕴此番操作,心中甚是不屑,一个只懂得寻欢作乐的女人能有什么出息,这般一想,连带对叶蕴的防备心都消了大半。
宇文译手一拍,门外进来一头戴斗笠轻纱遮面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根碧玉发青的玉笛,对着叶蕴二人微微见礼后开始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