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惊愕的看着这一变故,正想发火,但见眼前之人衣着华丽,气质非凡,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忙跪到地上磕头:“奴才不知贵人在此惊扰了贵人,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另外两个太监看到素来跋扈的胡公公都怂了,哪还敢跟叶蕴叫板,急忙放开那孩子,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叶蕴扫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孩子,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白芷,扶那孩子起来。”
“是!”
白芷从叶蕴身后出来,上前扶起孩子:“你怎么样,没事吧。”
那孩子挣扎的从白芷怀里出来,后退几步毕恭毕敬的向叶蕴行礼:“多谢贵人出手相助!”
“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话罢,叶蕴看向跪在脚下的胡公公道:“抬起头来!”
闻言,胡公公抬起头,却不敢抬的太高。
“我且问你,因何私设公堂,依我络云律例,凡私设公堂屈打成招者处以墨刑,拒不认罪无人悔过者,罪上加罪!你若今日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便亲自抓你去玉溪宫治罪!”
听闻叶蕴要抓他去玉溪宫治罪,胡公公当下吓得身子一哆嗦直呼饶命:“贵人饶命啊,今早童妃娘娘给了奴才一颗红宝石,说是让奴才等到宴席开始后将此物送过去,方才奴才在送东西的路上突然想小解,奴才想着那盖在红宝石的帕上绣有玉溪宫的标记,想来不会有人敢拿,便将东西放在前面不远处的石桌上。
哪知等奴才小解回来,原本盖在上面的帕子被仍在一旁,里面的红宝石不见了。
奴才万般惊恐,赶忙回去寻人,四下寻找,不料刚到这儿就看见他鬼鬼祟祟的窝在角落,奴才还没说话,他便急着要跑,若不是做贼心虚,他为何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