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冯玉春的身影越走越远,叶蕴淡淡道了句:“跟上他,若遇突发事件,务必保证他的安全。”话音刚过,某处暗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永兴当铺门口,冯玉春看了眼门上的牌匾,义无反顾的从里面进去,刚进门冯玉春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一顿哭天喊地:“来人呐,快来瞧啊,堂堂帝都最大的永兴当铺欺压平民百姓了,来人呐,大家给冯某评评理啊!”
被冯玉春这么一闹,店内店外瞬间聚过来一堆人,众人见他明明一副书生扮相却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丝毫不顾及文人礼仪,顿时对他的话信了半分,纷纷出言问询缘由。
“有什么委屈兄台不妨起来说,我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帮助兄台。”一位年轻公子道。
“就是啊,小兄弟,书生最看重脸面,你这样躺在地上成何体统。”一位年迈的老人家站在永兴当铺的门口附和道。
闻言,冯玉春哭喊的更大声了,边喊边解释道:“诸位有所不知,昨日老娘病重,冯某将家中唯一一块玉佩当给了永兴当铺,当时那个店伙计说这东西最多当一两银子,冯某想着以永兴这块招牌也不至于骗我这个身无分文的书生,于是就听信了那伙计的话,以一两银子的价格当了,哪知今早与老娘说起此事才知,那玉佩是祖上传下来的,至少值五两啊!”
“敢问兄台可还记得是哪位伙计?”又有人问道。
冯玉春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摇摇头道:“昨日心中惦记着老娘病重,倒是没怎么细看那人长相。”
大堂乱作一团,早有伙计跑到后堂将此事告知了掌柜,此刻掌握赶来,见门前被人堵得水泄不通,面色一顿,立即换上一副笑脸挤进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