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本宫说过要寻个由头放付齐墨出府,眼下的中秋宴恰好是个机会,若庆国公府或是将军府当众闹起来,本宫正好以此为借口将人当众归还,也省得本宫在煞费苦心的找由头了。”叶蕴解释道。
闻言,白芷眉头紧皱有些不解道:“主子为何非要寻由头?若是不喜直接将人赶出府不就好了?”
“付齐墨身份特殊,虽说如今的将军府空有官职,没有实权,但难保以后不会重获帝宠,何况,本宫听闻这付将军武艺高强,精通用兵之道,关键时刻可担大任,此前本宫年少无知,因付齐墨一事得罪了将军府,如今本宫虽不指望能与将军府化干戈为玉帛,但也不想再加重公主府与将军府的矛盾,所以决不可鲁莽行事。”
“主子思虑周全,白芷惭愧!”说完,白芷对着叶蕴就是一个大礼。
见此,叶蕴笑笑道:“若不是现实所迫,本宫倒想活的纯粹些,这样岂不是比别人多了很多乐趣。”
白芷面色一怔,的确,长公主的身份,虽给了主子至高无上的荣耀,却也如同一道枷锁,限制了她的行为自由,或许在旁人身上在正常不过的小打小闹,放到主子身上便成了不知礼数、不识大体....届时又是一场风波。
一切收拾妥当,叶蕴从椅上起来,在白芷的注视下,出了凤阳阁,去了大理寺。
待叶蕴走后,白芷径直去了西苑。
自上次被叶蕴无意间撞到两人斗殴后,两人再没在同一个场合出现过,就好比现在,容彦正在武学师父的注视下,左右手拎着两桶水站在院子中央扎着马步,付齐墨便窝在西厢房,在喜宝的陪伴下临摹书法大师张草之的字画。
因此,当白芷推开西苑院门,说出自己的来意后,就见容彦咚的一声扔下水桶,一言不发进了东厢房,腾地一声将门关的死死的,而另一边,付齐墨则是在东厢房房门关闭后,才慢腾腾的打开门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