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息怒!”久坐不说话的吴昱升放下茶盏气定神闲道:“长公主武功盖世,此次失手也在情理之中,主子切不可因此动怒,比起长公主,眼下最棘手的还是裕王。”
吴昱升看了眼宇文译继续道:“听闻裕王最近动作很是频繁,时不时打着书画鉴赏的名号邀朝中大臣去裕王府小聚,在这么继续下去,恐怕朝中一半的大臣就要站在裕王那边了。”
“那依先生看,本皇子该怎么办!”
“裕王会笼络人心,难道主子就不会吗?再过几日就是郭淮老母的六十大寿,主子自该备份厚礼才是。”
“先生提醒的极是!”宇文译大喜,冲着跪在地上的小厮道:“还杵着作甚,没听见先生的话么!还不快下去给本皇子准备寿礼!”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小厮连滚带爬的往外走。
“等等!”吴昱升叫住小厮。
“先生还有何吩咐?”小厮道。
“再备一份礼送去公主府。”吴昱升道。
“先生这是何意。”宇文译眉头一皱不悦道。
“大皇子府与裕王府都送了礼,单我们四皇子府没有动静,此事若传到皇上耳里,恐怕有损主子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吴昱升解释道。
“罢了,送就送吧,不必挑好的,差不多点就行了。”宇文译不耐烦道。
“是,小的这就去办!”
午后,叶蕴正窝在贵妃椅上小憩,衡芜从门外进来将其唤醒:“主子,四皇子府派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