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因为年岁错过一个人才,是不是可惜了些?”
“若真是瑚琏之器通融通融又有何妨,不过,长公主怎么就能断定此人就是琏呢?”于仁清望着叶蕴反问道。
“本宫不能断定,不过祭酒可以!”叶蕴目光灼灼看着于仁清道:“只要祭酒愿意给这个机会。”
室内一片寂静,片刻,于仁清松口道:“后日巳时,老夫在广业堂等候。”
“多谢祭酒,初次登门不知祭酒喜欢何物,略备几碟点心供祭酒饥食间垫垫肚子,白芷。”
“是!”白芷上前将食盒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叶蕴随即起身道:“祭酒事务繁忙,本宫就不打扰了,告辞!”
冲于仁清轻轻颔首,叶蕴带着白芷出了厢房,径直往监外而去。
回府的路上,白芷越想越疑惑,于仁清固执认死理的牛脾气是出了名的,怎么主子短短几句话就让其松口了呢?
“想问什么就问吧,别憋出毛病了。”视线仍旧停留在手中的杂书上,叶蕴头也不抬的轻语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子!”白芷嘿嘿笑了两声道:“主子,众人都说于祭酒此人十分不好说话,为何主子只说了几句他就松口了?”
拇指与食指捻起页脚翻过一页,叶蕴边看边回道:“那是因为他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