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兆府刚送来的卷宗,不是什么要紧的案子,不知长公主来此是...”要知道这几日长公主可是从未来过大理寺,就连早朝都递了告假牌。
“本宫来此是为了子墨一事。”叶蕴笑道。
“犬子顽劣,让长公主费心了。”蓟良对着叶蕴作揖,这几日他天天派人去接那个混小子,虽说是被长公主挡回来的,但是他心里清楚,八成是那个混账自己不想回来磨着长公主替他回话的。
“哪里,本宫正要感谢子墨呢,多亏他日日陪着诤儿,诤儿的伤才能好的这么快,年少贪玩这也是人之常情,难得两人彼此相昔,脾性相近,若是蓟大人府中没什么大事,便随他在公主府住段时日,至于课业方面,蓟大人不必担忧,本宫会派人亲自盯着。”
“臣不是担忧子墨课业的问题,而是怕他带坏了长公主的义弟。”说起自己这个不孝子,蓟良是满脸愁云。
“这蓟大人就多虑了,依本宫看,子墨性情纯粹,是个极好的孩子。”叶蕴笑道。
“既如此,那就劳长公主多费心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蓟良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应下。
“那本宫就不打扰蓟大人了,先走一步。”事情办妥,叶蕴也不耽搁,直接起身离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文诤伤势渐愈,而叶蕴自己却出了状况。
凤阳阁内,叶蕴倚靠在软塌上,衡芜、白芷、楚辞全守在身侧眼神死死盯着一端把脉的颜妍。
良久,颜妍松开手,叶蕴淡淡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