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中旬,年关将至,自上次晕厥之后,宇文雍便给了她十日休沐准她卧床休养,今日是休沐的最后一日,宫里却来了马车,接她入宫。
“公公可知此次父皇召本宫进宫所谓何事?”此次来的并非窦公公,而是窦公公身边的小徒弟。
“回长公主,奴才也不知皇上为何急召长公主进宫。”
“哦,有劳公公了,走吧。”上了马车,叶蕴捧着汤婆子缩在角落取暖。
其实就算不问,叶蕴自己也猜出了一二,南陵皇帝病重,大皇子、二皇子早逝,余下的四皇子、五皇子又野心勃勃,朝中上下乱成一团。
父皇今日召见,必定与南陵有关。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御书房,叶蕴从马车上下来,未等她站稳,窦公公便催促道:“长公主快进去吧,就差您了。”
叶蕴点点头,紧了紧身上的银狐披风,快步进到御书房。
跟她所想的一样,朝中肱骨之臣都在,就连宇文讦都来了。收回视线,叶蕴上步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起来吧。”
“谢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