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齐墨皱眉:“去泾州干什么?”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先回帝都问清楚来龙去脉,找出疑点,进一步查证吗?
闻言,叶蕴如同看白痴一般觑了眼付齐墨道:“你从帝都拎着鸟笼大老远来到边境,难道就没打开鸟笼好好看一看?”
“这..”付齐墨有些别扭的将头转到一侧道:“苏丞相只说将东西给你,没说里面有东西。”
“信鸽脚上绑有一封信,信中是你父兄的笔录,其中提到,在护送军饷途中,你父亲曾下令进行过两次开箱检查,一次是到达江陵当晚,另一次是在泾州转运之时。”
“那这能说明什么?”
“我们假设军饷在第一次检查时还在,那么,军饷就极有可能是在到达泾州之后被替换的。
可是军饷到底是在第二次检查前就已经被替换了呢,还是在第二次检查之后被替换的呢?
如果是在检查之前就已经被替换了,那么贼人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法瞒天过海的呢?
如果是在第二次检查之后才做了替换,那么...二十万两军饷不是小数目,他们又是怎么做到在护送军众目睽睽、日夜严防死守下,让二十万两军饷不翼而飞的呢?”
“这...”付齐墨眉头紧锁,脑中不断思寻叶蕴方才所言,却没有半点头绪。
“不用想了,”叶蕴看了眼付齐墨道:“答案是军饷根本不可能在护送军眼皮子底下消失!他们没有作案时间,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一条结论,军饷定是在第二次检查之前就已经被替换了。”
“可你不是说军饷在第一次检查时还在吗?”付齐墨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怎么觉得自己都被宇文蕴给绕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