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付振国、付齐衡父子二人看护军饷不利,致使二十万军饷失窃,边关数十万将士食不果腹,即日起免去付振国大将军头衔,流放五千里,其子付齐衡贬入护城军充军五年!
宇文译贵为皇子,不感念天恩,抢夺军饷、私造军械,意图谋反,其狼子野心不配为皇室之子,罢黜其皇子身份,贬为庶民,赐鸩酒一杯!
范淮,身为一州父母官,不为百姓着想,与宇文译狼狈为奸,犯谋逆罪,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童滢,擅自盗取行军路线图帮助宇文译偷盗军饷,念其属于个人私欲,与庆国公府无关,赐白绫一条,不牵连族人。”
任谁都没想到,开年的第一把火,竟然烧向了皇室自己。
大理寺地牢内,宇文雍一身龙袍走在前,窦公公拎着食盒跟在后。
天字号牢房内,宇文译盘腿坐在杂草堆上,脸上早没了最初的嚣张气焰。
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宇文译转过头,见是宇文雍,眸色平静道:“父皇是来送儿臣上路的吗?”
宇文雍看了眼窦公公,窦公公立即会意道:“来人,把牢门打开。”
跟在最后的牢头忙上前打开铁链让宇文雍进去。
“孽子!朕自认对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朕!”宇文雍闷声道。
“对我不薄?哈哈哈哈......”宇文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仰头大笑道。
笑着笑着,宇文译流下两行泪道:“父皇,你可真是儿臣的好父皇,你扪心自问,你对儿臣真的好吗?
小时候,儿臣日日在母妃怀里盼着父皇能来看看儿臣,可是父皇你呢,你不是忙着亲手教三皇兄射箭,就是守在宇文蕴身边,何时关注过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