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齐墨点头。
“那不就是文宇所监考的那组?太好了!到时候我一定去给付兄加油鼓劲!”庞攸晚欢呼道。
“哎,”蓟子真叹气道:“真是可惜,我在丙组,不能看齐墨大展拳脚了。”
“这有什么,蓟兄放心,我会连同你的那份儿一起为付兄加油的!”庞攸晚重重点头道。
“如此就先谢谢庞兄了!”话落,蓟子真还煞有其事的冲庞攸晚作揖。
“哎~”庞攸晚不在意的摆手道:“我们是生死之交,说谢就见外了。”
裴文宇瞧着庞攸晚那副尾巴快翘到天上的模样,连连失笑摇头道:“你呀~”
“我怎么了?这不是闹着玩呢嘛。”
“哈哈哈,行了,别在窗口杵着了,来,喝茶,蓟兄、付兄,请!”
“裴兄,请!”
四人在茶楼一直坐到日暮才兴散而归,回到付府,付齐墨换了身轻快的衣袍便开始在院中练起来,一招一式比起从前多了丝沉稳。
院门口,付齐岚本是来寻付齐墨去用膳的,此时看着在院中苦练武艺的付齐墨,嘴皮子动动,终是没有打扰,转身悄悄离去。
自父亲流放离开帝都后,二哥日日意志消沉,不愿与人多言,直到帝都张贴告示说要举办武学会,二哥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向来不喜欢舞刀弄枪的人,开始刀剑不离手,整日窝在院中习武,尽管二哥什么也没说,可她还是隐隐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