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刘兄恭喜恭喜...”
“哎,可惜了,没有我。”
“算了,下回再来!”
“.....”
付齐墨挤在人群中,就如预料的那般,寻了一圈不曾有自己的名字。
怅然若失间,付齐墨被挤出去,眼中一片阴霾,父亲,您说得对,我果真什么都做不好!
“不知本宫让厉大人准备的东西都带过来了吗?”一步步登上观赛台,叶蕴偏头问道。
“长公主交代的事,下官岂敢耽搁,已于昨日尽数交由于祭酒。”厉奉行赶紧上前如实回道。
颔首轻嗯一声,叶蕴不再多言,登上台阶便坐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昨夜没有睡好的缘故,额角隐隐有些作痛,叶蕴阖眸伸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按揉几下,忽觉面前一阵凉意,一股幽冷沁脾的味道通过鼻腔直冲脑门,瞬间冲散了原本的不适。
凤眸睁开,就见一只骨节分明洁白透光的指上捏着一个墨绿色的瓷瓶,瓶口开着,冷香飘逸。
叶蕴微微抬抬眼皮向上看去,便见苏牧云正嘴角含笑眸色柔和的看着她:“殿下可好些了?”
“这是?”叶蕴瞥了眼瓷瓶又转向苏牧云,询问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