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看的认真，他想要从中获取点什么，但往往什么都没能学到。

这种层次的战斗，他的肉眼根本跟不上他们交战碰撞的速度。

尽管如此，他还是非常尽力的观看、学习。

随着战斗的进行，“楚零的世界”也从开始的稳如泰山变得晃晃荡荡，整个世界似乎都被地震了一般。

楚零知道，这是他的身体受伤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受伤，他的精神思维也被极致损耗，甚至已经出现损伤了。

在楚零的世界即将溃散的时刻，战斗终于停止了，世界也停止了晃动。

自然，是“楚零”胜了，也是红瞳少女胜了，所以“楚零的世界”停止了崩溃。

但楚零都不知道是怎么胜的。

在他的视角里，他们只是不断的碰撞、分离、再碰撞、再分离……

不断循环，最后，伴随着“灰凸”的一句话：

“哈哈，自由，你放心，我会回来的。”

烟消云散，战斗也就结束了。

红瞳少女再次闪现在楚零的面前，落在塔内的一张躺椅上，然后，闭目休息，一话不说。

楚零很乖巧的退出了小塔，退出了“楚零的世界”。

虽然红瞳少女看上去什么事也没有，看上去脸色还有些潮红，一点也不像刚激烈战斗后受伤的模样。

但如果真这么想，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楚零不是傻子，所以他知道红瞳少女需要休息。

楚零再次睁开双眼，这次没有威慑天下的压迫力，只有纯洁无暇的双瞳，至少楚零是这么觉得的。

地下矿洞早已垮塌，他被埋在石堆里。

所幸埋得不是很深。

边战斗矿洞边垮塌，这被埋的一层也只是最后的一次双神碰撞产生的石头，也是造成矿洞彻底垮塌的最强一撞。

楚零从石堆中爬出来，他盯着满地的石头，陷入了沉思。

雨若、方定峰，以及那位喜欢雨若的封离玫是否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