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道回身说道:“他就是知道了!我这屁股蛋儿被抽的,现在还疼呢!”另做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惹得李远山不禁哈哈大笑:“活该!谁叫你不会赌还偏要去赌?人家一看你是个新手,还不做做手脚?”
“怎么?他们是做了手脚才赢得我?”李远道闻言,先是诧异,后又愤怒得言道,“呔!这帮小贼,竟然太岁爷上敢动土!看我这会儿不拆了他的档口!”说罢挽起袖子就朝赌坊走去。
李远山忙拉住他,劝言道:“罢了,罢了,三弟!我已跟他们言说,他们亦知晓我等的身份,不敢再来造次。现下正是多事之秋,你就不要再去给老爹惹麻烦了!”
李远道本还想挣脱,转念一想,若今日当真再起了争执,被李谦再一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顿打,于是言道:“罢了,小爷今日兴致好,不与计较了,若再让我知道此等事,非要闹他们一个鸡飞狗跳不可!”
李远山闻言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李远道笑着指了指钱袋,又比了个饮酒的样子。“嗯?”了一声。
这永城地处边境,又有陛下亲至,守备极严,夜间设置了宵禁,无有太多娱乐。“罢了,也只好随三弟小酌数杯啊!”李远山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那就去“一醉酒坊”,闻言那里江湖豪杰众多,不若去找找乐子?看看是否有些奇闻轶事?”李远道生长在皇都之内,好不容易出来玩耍一次,经赌坊一见闻,更对“江湖”莫名有了些许好奇。
李远山何尝不是如此,庙堂之上需得处处讲礼节,而“江湖”上,肆意潇洒不受拘束。“但是咱只喝酒、交朋友,可不能再惹麻烦了哦!”李远山叮嘱道。
“知道啦,二哥!您这边请!”说罢,李远道模仿着酒肆伙计得样子摆了个请的动作。
李远山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也故作大爷顺着“请”的方向走去,另答了句:“伺候好了有赏!”
二人一路嬉笑玩闹,虽年纪不小了,却依然像两个孩子。
不知不觉就到了酒肆。
北朝边境,永城,一醉酒坊
当真是繁华所在,行至门外就听到嬉笑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此处热闹的很呐!”李远道见状摩拳擦掌,今日当真要好生消费一下了!李远山亦是无奈,这三弟自小就尤为受宠,性格也是顽皮不堪,全家上下也就是老爹李谦能拿的住他了。
心想着,李远道三步并作两步直奔酒肆去了,李远山则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