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你就别装啦!我还不知道你?”具律怀安一改庄严,连“朕”也不称了,“我是最信任你的,有些苦我自然是往你这儿诉,你不要见怪!”
“陛下请说,臣愿替陛下分忧!”李谦拱手道。
朝堂之上自然需处处小心,尤其是身居高位者,更需时时刻刻紧记身份。若一时放浪形骸,不免为有心者谏僭越之罪。具律怀安自然是清楚的,李谦人如其名,为官数十载谦逊非常,从不参与权谋党争。都说皇上是个孤家寡人,还好有李谦与他共进共退。
“你说,这前方战事应是如何?”具律怀安脱口而出,这是他最担忧的。
李谦抿抿嘴,跟具律怀安相视一眼,眼神说明了问题:你看,又问,又问!
具律怀安也是读懂了,忙打哈哈:“哎,我这不是很担心嘛!”
李谦摇摇头,甚深叹一口气,心想:那您让我说我就说呗!既然要说,那这次咱就直接深刻分析一波。
“据臣所知,此战之前,南朝多次不顾盟约,屡次令边境官兵假扮马贼劫掠我大辽百姓,又挑拨商户纷纷抬价、亦或大举低价抛售扰乱市场,我大辽频频忍让,没想到南朝竟然在近期频繁向边境增兵!是可忍熟不可忍!”李谦越说越激动,南朝自陈衮上位,不时在边境搞一些小动作,就算此次不战,日后难免亦会有一场大战!
“接着说!”具律怀安亦为此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