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搞这些是为了摆法坛?”
无论是老一辈,还是年轻一辈,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区区一场演武,你居然想开坛做法?
“比试时开坛做法,会不会有些太过了,就算胜利了,也不光彩啊!”在后面观战的陆谨说道。
吕慈冷笑道:“哼哼,只要能胜,谁管你手段光不光彩,这小子心机很深啊,他其实是想见识一下道家的上坛天兵,所以言辞有些嚣张,如果能见识到上坛天兵,败了也就败了,如果见不到,若能有机会打败张师兄,那也扬名立万了,他也很赚,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亏!”
“张师兄接招了,对方开坛做法的话,张师兄能打过吗?”陆谨问。
吕慈已经化身小迷弟,一脸理所应当道:“我觉得会很轻松,你看,张师兄都撸下了一只袖子啊,估计想单手吊打他!”
说着,吕慈说着了一眼陆谨,“就好像打你那样!”
陆谨怒视吕慈:“你不一样?”
吕慈回怼:“哪里一样了?我和张师兄比试的时候,他两只袖子都卷起来了!”
“啊……这有什么区别嘛?”
……
吕仁默默拉远自己与陆谨和愚蠢弟弟之间的距离。
“风天养,你个丢人现眼的小畜生,你赶紧给我下来!”
风天养的长辈怒喝道,比试时开坛做法,这像什么话,太不择手段了,他这个当师父的,丢不起这个人。
“风兄,别动怒,年轻人,争强好胜是很正常的!”陆谨的父亲陆宣说道。
随后陆宣看向张静清:“天师,您怎么看?”
“既然我那孽徒都答应了,照做便是!”张静清沉声道。
左若童端起一盏茶:“这场比试,越来越有意思了!”
演武场上,在一群小鬼井然有序的摆弄下,法坛很快搭设好。
风天养立于一供桌前,手持两把师刀,身穿巫师法袍,脸戴夜叉般的傩面具,抬手施展凉山巫咒,同时脚踏禹步,口诵真言,手中两把师刀高举头顶,刀刃交击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