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当门长的到来,却是三言两语间,就把这件事推向了另一个极端。
佛门律宗和尚开口说道:“孙门长,你们道家自诩有道全真,但小天师一进门,一言不合,动手重创两人,你一来,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当真是威风的很呐,拳头大小论高低,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有道全真吗?”
一群和尚怒目而视。
“嗯?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为何故?”
他又看了一眼少林恒林大师,但恒林大师在闭目打坐,并不做理会。
四大家族的家主也行,但在实力和地位上却是做不到。
“阿弥陀佛,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这时候,左门长也一步站出,来到武当门长身侧:“左某此行是为之维小友而来,自然不能缺席!”
而当前这种场面,张之维自然是坐不住,当即走了过去,却被张静清喝退:
现场临敌,你能把敌人的胆气压下去,可以说就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迄今为止,对峙的是玄门和释门,要不咱们等等再掺和进去?”
被训斥了一顿,张之维却无半点不满,悻悻而归,到一边站好。
武当门长眉头一竖,厉声喝道,一個太极八卦图从他脚下缓缓出现,他一只脚踏在阳鱼眼上,一只脚踏在阴鱼眼上,脚踏阴阳,眼睛一黑一白,给人一种一种大道无情之感。
而且,武当门长做的实在太过了,当着各大派的面,一言不合就威胁着要杀八宗之一的一位主持。
如此行为,简直一点也没把他们佛教放在眼里,他们怎可能继续作壁上观?
面对佛门众人的威胁,武当门长却半点不当回事,练武之初,他师父给他上的第一课,就是练拳先练胆,打人先打胆。
但就这么退去,他又心有不甘,看了一眼首座的张静清。
但这时,佛门三论宗的和尚开口说道:“孙门长未免也太霸道了吧,此番所为,便是老衲也看不过去了!”
只有武当门长最合适,地位足够高,手段足够强,性格也合适,不显突兀。
张静清在喝水,看也没看他一眼,开玩笑,道爷我没一雷劈死你个秃驴,你就算烧高香了。
见张静清都动了,张异易潜几人对视一眼,一步上前,站在张静清身侧,凝视着佛门的人,态度很明显。
“孙道兄为我徒弟出头,我这个当师父的,怎能置身事外?若诸位大师想妄动干戈,不必劳烦孙道兄出手,老头子来试吧试吧他!”
“长辈们之间的事,需要你插手?到一边等结果去!”
不管德宏内里有什么私心,但在佛家的立场上,这是为了遏制天师府的势头,他们应当维护。
大殿里的众人,看着场上的局势,也是一脸不可思议,怎么局势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卧槽,四家的人也过去了,对峙的天秤已经开始倾斜了。”有人低声道。
“我现在觉得,小天师身上的事,似乎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件事该如何收场?”又有人道。
“还有一些变数,伱们没注意吗?少林的恒林法师还没有表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