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眼中流露出恳求的神色,奈何沈星罗视而不见,黑眸依旧平静无波,再次将手中的一根铁丝插入对方手腕。
如此反复四次,躺在地上的黄哥四肢经脉具断!
沈星罗“啧”了一声,收回手静静看着他。
“不过如此。”
“......”
“不知你的几个手下是否跟你一样能承受得住手筋脚筋被贯穿的痛苦?”
“!”
围墙再次响起轻微的动静,沈星罗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另外两人在努力攀爬。
他再次将身型隐入黑暗中,等待另外两人的落网。
而墙外的两人在顺利翻过来时就对上了黄哥惊惧却又心如死灰的眼神,还没来得及惊讶,下一秒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道踹翻。
两人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离出去,撞在围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随后归为平静。
屋内正在绣花的沈星琪动作微顿,打开门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哥,嫂子?”
程溪不知何时早已经站在门前,把身后挡得严严实实,见她探出头一把就摁了回去。
“没事,你绣你的。”
“哦。”
沈星琪不疑有他,顺势往后缩了缩,“嫂子,你肚子还撑呢?”
“不撑了,再转两圈就进去。”
程溪把木门重新关上,隔绝了内外视线,同时也隔绝了屋内飘出来的暖暖热气。
一只脚踢了踢围墙下的五人,对方没有给出一丝一毫的反应。
程溪接着月光朝地面看去,发现几人的四肢虽被铁丝贯穿,却神奇的没流出丁点血迹。
咦?
这是什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