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沉星罗相处了这么久可以说很了解他的为人了,既然敢这么说想必心中早有成算,真要是对上倒霉的肯定是赵家。
马车渐渐停下,外面传来望舒的声音,“公子,夫人,到了。”
两人下车就见沉家院门口站着一个气呼呼的老人,下巴上的胡子跟着呼吸一翘一翘的。
“不孝徒儿,不孝徒儿!没天理啊,她自己带着夫君妹妹去府城赏景吃美食,竟然把她师父一个人丢在家里,饿死了都没人知道!”
“师父,您今日义诊是碰见沉张氏了吗?”
这说话的语气她熟啊,整个沉家村也就沉子清的亲娘是这种调调了。
徐老一怔,“原来那个喜欢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妇人是沉张氏?”
“......”您老不知道对方是谁还学人家说话?脸呢!
“师父,早晨我不是跟您说过吗,祠堂里每日都有婶子做饭,您跟巡逻队的人一起吃就行了。”
走的时候还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半天过后还反悔了?再说明明邀请您一起去赏花的,是您老嫌弃脂粉气才的拒绝。
徐老哼唧了一声,表情臭臭的。
“那祠堂里的饭能吃吗?除了炖野味就是馒头米饭的,还没有酒!”
可那已经是寻常人家吃不起的东西了。
程溪木然,推开门走向厨房,“我去做点吃的,待会儿就好。”
要不是她家小姑娘在酒楼也没怎么吃饭......绝不惯着!
徐老立马眉开眼笑,哼着小调背起手遛弯儿去了。
头顶的太阳已经渐渐偏西,说明过了午时,这个点想正正经经的做顿饭是不可能的,程溪索性就做些简单吃食垫垫胃。
她把要来帮忙的沉星琪和望舒赶出厨房,闪身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