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薛先生在踏出沉家小院的木门时抱着一坛樱桃酒,表情云里雾里。
什么时候喝酒能医治他的先天不足了?
院内,原本漫不经心炮制草药的徐老顶着两人注视的目光,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看什么看,不是帮你们圆谎了吗?”
“咳,那个......师父,您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她明明只把水果放在清泉水里泡了一会儿,这就感觉出不同来了?
“哼,可不要小瞧了老夫,老夫神医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是是是,您最厉害了。”
程溪看了沉星罗一眼,朝徐老笑,“可是师父,您跟薛先生说那是泡了药材的果酒,岂不是砸了您的招牌?”
“你要是学不好,那才是砸了老夫的招牌!”
“......”敢情您的招牌您自己不维护需要徒弟来?
程溪面无表情起身,拽着沉星罗衣袖的一角就走,留下老人家独自一人孤零零的捯饬几棵草。
“你那是什么眼神?还有你还有你,就这么宠着她?哎去哪儿啊......不孝徒不孝徒!”
村里开了学堂是件大事,自开课那日起好生热闹了几天。
正如沉星罗所说,除去十几个孩童之外有不少人来听课,就连满囤叔在内的几个长辈也听得津津有味。
而面对如此多人的注视,薛修文语气平稳,丝毫没有紧张之感。
即便课程只是些认字的内容,他也讲的生动有趣,仅仅是学一个字就举了不少例子。
“你们学院的夫子都是这么上课的吗,很有创意啊!”
说好的古代夫子更喜欢让学生死记硬背呢?
“不,这只是薛兄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