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用折扇轻轻敲击手心,身后走上一个端着银锭子的侍卫,却不是昨日那个。
“这是郑某一点心意,几位不要嫌弃。”
程溪抬头瞅了一眼,五个银锭子齐齐排开十分有派头,一个约莫十两大小,五个也就是五十两。像是银风镇这样的小地方一间上等房住一日也就100文,足以可见对方出手阔绰。
这是个不差钱的。
旁边小姑娘也顺着自家嫂嫂目光看去,在银锭上停留下来。
郑云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嘴角的笑意差点维持不住。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视他俊逸的外表于无物,而是把目光明晃晃的放在那些黄白之物上,难不成他今日的穿着有什么不妥?
不过程溪看了两眼就不再关注了,鉴于银锭子也长不出花儿来索性低头看菜,把事情交给旁人处理。
沉星罗眼神澹漠,“不必。”
“什么?”
“那人昨日已受到教训,此事已了。”
“这位公子说的对,只是此事却源于郑某对家奴管束不当......”
“那是你的事。”
“......”
郑云泽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
言外之意,谁来招惹他谁就受到教训,不会管下人跟他也没关系,替他道歉更是多此一举。
这比当面指责他御下无方更令人难堪。
程溪拿起快子,笑吟吟抬头,“这位郑公子,还有事?”
郑云泽哪里听不出她的意思,嘴角僵硬片刻,“既然各位不再追究他的过错,那在下告辞,多有打扰。”
身后端着托盘的侍卫第一次不知该怎么做,“公、公子,这银锭......”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