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躲在那个破道观里,不是潜修就是打坐,闷都快闷死了,我这不是说点俏皮话,让您开心开心么。”
“你可真是个鬼丫头!”
黄裳宠溺的笑了笑。
如果说铁飞花是能让他拿出去显摆的优秀弟子,虚夜月更像是活泼可爱的乖孙女,是他的小开心果。
倒也不是没人想这么接近黄裳,但十有八九被一眼看破,而黄裳,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有你和李瑾瑜在,我便是在深山潜修千年,也不会觉得闷的。”
话音未落,黄裳的身形,悄然消散在云雾之中,与微风一同化为无形。
……
尉迟府,琅玕院。
李瑾瑜正在培训江玉燕,忽然感觉到一阵强大的气机,这股气机并无半分敌意,反而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正要开口,一根手指敲了下来,李瑾瑜捂着脑袋一跃而起,然后被另一根手指再次敲中脑袋,“砰”的一声摔了個屁股墩儿,满脸都是无奈。
“我说黄仙师、黄大仙,您作为当朝左国师,不研究长生不老药,也不研究举霞飞升,怎的来欺负晚辈?”
“你这小混蛋,自己遇到难题,不想着如何解决,反让月丫头推给我。
我真想一指头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已经坏透顶了!”
“这倒是不必,一般来说,坏透了都是从底下开始,也就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要不您来看看我这脚……”
“砰!”
由于嘴贱,又是一个屁股墩儿。
黄裳掂了掂六壬神骰,问道:“这东西古怪得很,牵一发而动全身,比墨家祖传的尚同墨方可难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