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难冷笑道:“便是千军万马,我们也是三人齐上,你若不服,不如去找三百兵马,我们仍旧是三人应对!”
李瑾瑜讥讽道:“你应该庆幸,我爹不在这里,否则他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以多欺少!”
渡难道:“你爹何人?没准老衲与你爷爷,与你太爷爷还有交情。”
李瑾瑜道:“家父尉迟真金!金吾卫大将军尉迟真金,三位若有兴趣,我这便请父亲带五万大军上少林。”
渡厄不说话了,渡难也不再说什么爷爷太爷爷,都低头看向长索。
渡劫道:“请李施主入阵。”
李瑾瑜道:“那就接招吧!”
身形急掠,商羽点向渡厄眉心。
李瑾瑜身上诸多兵刃,最为顺手的自然是温柔,其次是玄翦和长缨,商羽怕是要排在末位,还不如空手。
但还是那句话
——没有最强大,只有最适合!
所谓物性相克,三渡的铁索长达三丈有余,正是一寸强,一寸长。
无论是用长缨还是用玄翦,在兵刃上都吃了亏,反倒是商羽,能够以短克长,却正是一寸短、一寸险。
三渡虽心胸狭隘,人品低劣,但武道修为端的不凡,眼睛精光一闪,瞬间明白李瑾瑜的目的。
倘若被李瑾瑜拉近距离,便是有十条命,也会陨落在李瑾瑜手中。
渡厄单目闪过寒光,自从当年败于阳顶天之手,他的心中便潜藏恶念,三十年枯禅,恶念已深入骨髓。
固然可以靠着熬工龄,以及精妙的阵法获得高深修为,但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却早已是不可能事件。
即便扫地僧亲身指点,也渡化不了渡厄深入骨髓的恶念和恨意。
三渡乃是一体,渡厄心怀恶念,渡难渡劫同样也是心怀恶念,三人武功看似渊深,实则前路早就已经断绝。
当然,九十多岁的老头子,莫说身体潜力,寿命都已经快到尽头。
哪怕是庞斑,到了这个年岁,也只能靠着惊世骇俗、震惊诸天万界的自绿大法,在决战中获得超脱机会。
从这点来说,三渡有没有潜力,前路是否断绝,反倒不那么重要。
渡厄手腕轻轻一震,手中铁索勐地激射而出,如长矛,如杆棒,速度奇快无比,却未带起一丝半点风声。
远远看去,三丈铁索好似一条漆黑的巨蟒,围绕着李瑾瑜上下噬咬。
铁索灵活至极,无论李瑾瑜以商羽上下拨打,还是以掌力抵抗,都会灵活的绕过去,攻击李瑾瑜的嵴背。
李瑾瑜师父乃是虚若无,对于长鞭铁索类的武器极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