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冰云略有失落的离开了。
靳冰云前脚刚走,厉胜男后脚就进了门,冷冷说道:“李侯爷真是风流多情啊,这么快就有人投怀送抱!”
李瑾瑜道:“是美人投怀,还是恶鬼索命,这种事情,又有几个人能说得清呢?难道你能说得清楚么?”
厉胜男道:“怎的不清楚?你这种风流浪子,怎么会不清楚这些呢?”
李瑾瑜道:“胜男,你该明白,靳冰云出身慈航静斋。”
厉胜男道:“静斋仙子,果然是我见犹怜,我都不忍心下狠手,你这怜香惜玉的浪子,就更加不忍心了。”
李瑾瑜道:“我怎么想,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家人怎么想?静斋仙子在我们家可不会受到欢迎。”
厉胜男冷哼了一声。
李瑾瑜道:“我们家的情况,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
我奶奶我姑姑都是阴癸派传人,我师父的祖父,当年因慈航静斋传人吃了大亏,隐居乡下,郁郁而终。
我若是带回去一个静斋仙子,为了家庭和睦,飞花必须摆出姿态。
恐怕这个静斋仙子,地位怕是要比柳儿还要低一些,吃饭的时候,我们坐着她站着,我们吃着她看着。
平日里要给我们捏肩捶背,衣服都是她洗,剩饭都是她吃,每天……”
厉胜男怒道:“滚蛋!你以为我是虚夜月那小丫头,你说什么都信?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么?”
李瑾瑜摆出一副深情姿态:“我说的如此诚恳,你竟然不相信我,我真的是受伤极重,唯有胜男你……”
“嗤!”
厉胜男弹指射出冰箭。
“不说这些事了,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又不是铁飞花,管不着!”
李瑾瑜道:“胜男,你说假如有一天天崩地裂,世界毁灭,只能剩下一样东西,那会是什么东西呢?”
厉胜男道:“应该是世界上最为坚硬的东西,莫不是玄铁精英?”
李瑾瑜道:“是你的嘴!”
厉胜男闻言一愣,转而反应过来。
“混蛋,我和你同归于尽!”
两人打闹一番,厉胜男道:“靳冰云身上很有几分古怪,我感觉到了异样的愁绪,你可别始乱终弃。”
李瑾瑜道:“你这魔门妖女,竟然会关心静斋仙子,这可真是奇事。”
厉胜男白了李瑾瑜一眼:“魔门妖女也是女人,自然是要关心女人,尤其是在面对你这花心浪子的时候。”
李瑾瑜道:“我不是段正淳。”
厉胜男道:“说说铸剑池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去刺探过铸剑池,并且定然发现了隐秘。”
李瑾瑜道:“你怎么知道?”
厉胜男道:“你不仅发现了铸剑池的隐秘,而且内心很急迫,甚至收敛不住真气,为了不暴露自己,让拜玉儿显露身形,我们也不得不进行乱战。”
李瑾瑜道:“多谢胜男体谅。”
厉胜男道:“你明白就好,否则哪天世界真的毁灭了,留下的肯定不是我的嘴,而是你那颗冷硬的心。”
李瑾瑜道:“我的心热血沸腾,要不然你伸手过来摸摸?”
厉胜男道:“说正事!”
李瑾瑜道:“凌霜剑。”
李瑾瑜把魔剑遗族的历史,简单对厉胜男说了一遍,着重描述有关凌霜剑的部分,以及应顺天是个臭棋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