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长老谁也不服谁,想要比武角逐掌门,怎奈他们武功接近,直到史小翠返回,也未确认出新的掌门。
史小翠带着孙女阿绣、徒弟石破天返回雪山派,靠着石破天开挂般的绝世武功,轻松击败了全部叛逆。
处理好叛逆之后,得知这事主要是白自在的责任,史小翠倒也没有为难这些反叛的弟子,反而好言安抚。
思虑白自在的自大疯病,需要找人狠狠揍一顿,便带着石破天去找他。
刚刚靠近地牢,便听到地牢之内传出呼喝之声,狂妄的简直吹破牛皮。
“什么少林武当、昆仑峨眉,这些门派的功夫又有屁用?
从今儿起,武林之中,人人都须改学雪山派武功,其他任何门派,一概都要取消,大家听见了没有?
普天之下,做官的以皇帝为尊,读书人以孔夫子为尊,说到刀剑拳脚,便是我威德先生白自在为尊。
那什么丁不四,如何能够比得上我一根手指头,小翠怎会看他一眼?
她去了碧螺岛没有?
一定没去。
可是她一个人浪荡江湖,寂寞无聊之际,过去聊聊天,那也难说得很,说不定旧情未忘,藕断丝连……”
前边的话狂妄至极,后边的话混账至极,若非这是自家丈夫,史小翠觉得这种混账,活该被关在地牢里面。
史小翠气的咬牙切齿,推开地牢的石门,喝道:“你胡说些什么?”
白自在看到妻子,喜不自胜:“你回来啦!现下武林人人奉我为尊,其他门派一概取消,你说好是不好?”
史小翠冷笑道:“哪家武林至尊一身破铜烂铁?若论丢人现眼,你威德先生白自在,才是武林称尊!”
白自在怒道:“这些足铐手镣,在我眼中,便如朽木烂泥一般,我只须轻轻一挣,便能挣脱,我只是不爱挣。
我白自在纵横天,便数千数万人一起过来,也伤不了我一根毫毛,谁能锁得住我?你眼力越来越差了!”
史小翠忍无可忍,大声道:“你胡吹什么大气?什么雪山派天下第一,什么武林至尊,当真是胡说八道。
这小子是我的徒弟,是我一手亲传的弟子,我的徒儿比你的徒儿功夫就强得多,也比你的武功强得多。”
说着,史小翠把石破天推了出去。
石破天最近数月,虽然经受许许多多的历练,但仍旧是懵懵懂懂。
史小翠眼珠一转,小声道:“你小子是不是想娶阿绣做媳妇?你打赢了这个老家伙,我就把阿绣许给你。”
石破天略有纠结说道:“那我把这位老人家打伤了怎么办?”
史小翠说话声音小,石破天的声音却不小,白自在听得清清楚楚,怒火直冲三丈,气的差点把自己烧着了。
“什么?你能打伤我?你小子能打伤我?真是反了,反了!不给你小子一个教训,你就不知天高地厚!”
史小翠示意了一下,阿绣拿着钥匙上前打开镣铐,小声道:“爷爷,这是奶奶的爱徒,你可不要伤了他。”
白自在道:“放心,我就是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最多打断几根骨头,不会把他打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