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笑着点了点头,“知道啦!各位大爷,小的一定听从大爷们的吩咐,一旦看见此人,定然会立刻禀报甄家的!”
这几名青壮汉子闻言,点了点头,又在附近的花船上瞟了一眼,没有看见什么异样,随后转身就走,前往下一家。
十里秦淮河,像这样的花船可真的不少,少说也有,成百上千艘,这要是一艘一艘的搜过去,就算几人腿跑折了,也不一定能搜得完。
所以几人也就大略的看了一眼便罢了,等着几人走远,刚才和这几名青春汉子应答的老鸨子,没好气儿的翻了一个白眼儿,轻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一群群穷逼,一百两就想打发老娘,是想打发要饭的叫花子吗?”
随后,她伸进怀里,摸了摸那两张还有余温的银票,那可是足足两千两银子,那位公子出手可真的大方,再一想甄家提供的一百两奖赏,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是她不肯帮忙,而是这怀里的银子它不允许啊!她在外奔波也不容易,这一年到头也碰不上几个出手如此大方的人,说实话,就算这个人真的是凶残的杀人犯,只是要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她也敢当个睁眼瞎。
又过了一会儿,等着几个青壮汉子彻底走远之后,这个老妈妈转身上了一艘船,然后指挥着,龟公和小厮朝河中间的一艘花船划了过去。
随后,她又吩咐了一声,让龟公和小厮在船上等候,她先去那艘花船上说点事情。
龟公和小厮不疑有他,也没想着去占那一些花魁娘子的便宜,龟公摘下腰间的酒葫芦,晃了晃,眼看着老鸨子进入了花船之上,就偷偷的拔开了塞子,美滋滋的抿了两口,一来去去这江上的寒气,二来也的确是肚子里的酒虫作祟,馋了。
看着眼前的花团锦簇,龟公拍着船梆子轻声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那小厮听到这话,嘿嘿直笑,“老于,还后庭花,没想到您老还挺会玩啊~”
那龟公听到此话,呛了一口酒,不由有些扫兴地骂了一句,“滚滚滚,你懂个屁,这还是我从一位书生老爷那儿听到的呢!
小厮呵呵一笑,只说句还是读书人会玩,就不再说话,坐在船头向附近的花船上看去,眼里还有一丝羡慕,什么时候他也能来这个地方玩玩。
花船上,只瞧见一个年轻的公子,拉着一个眉心有一点胭脂痣的姑娘,正在和花船上头牌说着话,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两个女花枝乱颤,合不拢嘴。
“闺女,你先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和这位恩客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