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凤鸣楼的女弟子们已经踏入药山还是林然不愿意说,总之林然是避着李景宸就朝药山里走,而李景宸还是穷追不舍,只剩顾长离和姜子悦两人无奈地笑着,随之也走进了药山。
而就在药山的不远处的一座宅院里。
一个披着斗笠的黑衣人地跪在地上,朝身前坐着的人汇报道:“二公子果然神机妙算,今日天刚亮,山脚下那些人便陆陆续续地踏入了药山,而先前进入的那些人也都被我们用迷阵困住,迷失了方向。”
坐于主位的正是一位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其身上的一袭红袍,包括他身边站着的数十人个个皆是身披红袍,唯独他身上血红色的衣袍上多了几道金边绣成的图案。
“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还敢跟本公子抢这药山,待我统统将其抓起来、连带着这药山,一起献给父王当贺礼。”那年轻人邪魅一笑,眼神透露出无穷的自信。
“二公子,这怕是有些不妥,王上特地叮嘱不要太过张扬,免得露出痕迹。”此时一位红袍人如此劝道。
年轻男子只是笑笑,朝着刚才说话那个人勾了勾手,那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照做,走到年轻人的跟前,单膝跪地,等待年轻人的吩咐。
只见那个年轻人直接抬手一掌击于红袍人脑后,只是一掌,锻体中期的红袍当场丧命,倒在地上,鲜血四溅。
“不做点什么,我如何跟我那大哥争夺王位?”年轻男子甩了甩手,似乎像杀了一头家畜一般。
年轻男子站起身,看着不远处药山的方向,讥笑道:“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是我葬武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