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问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现在还是这么问。”杨汉亭看着清逸说。
“对一个人好,不需要任何理由。”清逸的脸上有了一丝沉郁,继续说:“像你这样一个桀骜之人,我只不过是想引你走向正道,不希望你,你明白吗?”
“你怎么像老子教训儿子?师父就是这么说我的。”杨汉亭有些不耐烦的说。
“是吗?”清逸无语,观察了一下他,一笑置之。
“可是我现在就快死了,说不定会被雷劈得粉碎,没有生还的余地,到时候,就是十个墨蝉,也去投那个凌雨之的怀抱了,咳。”杨汉亭有些受不住酒的烈和急切的心情,咳了一声。
…………………
墨蝉和凌雨之一起走到云端外,墨蝉说道:“他不会死吧?如果他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
凌雨之回头看了她一眼,感到很是奇怪似的,然后一脸失望,良久说:“原来,他这么重要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此时此刻!
凌雨之匆匆离去,他果断的样子,似乎已经做了什么决定。
墨蝉无助的站在云里,看着他越走越远。
她回到天牢,看见了牢里的那一幕。
“临西掌门那天说的是真的吗?”墨蝉不禁向清逸问道。
“什么是真的?你怎么又回来了。”杨汉亭一时之间搞不清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