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汉亭!居然是你?”
活见鬼了一般,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太突然了,他只有惊讶和不解,情急之间,他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几个来回,最后万分失望的离去。
墨蝉叫了他一声,没能叫住。
杨汉亭心想一直待在蜀山也不是办法,可是去哪呢?天大地大,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天际阴沉沉的,不时雷声隆隆,杨汉亭怕这样的天气,令他想起那个噩梦般的邢台。
也许,他会放弃,因为在灾祸面前,逃得过就逃,是最妥当的办法,他没有那个心力去对抗,他们会像疯子一样兴奋的来抓自己。
想到这,杨汉亭就厌恶。
他一直躲在蜀山,因为可以隐身,就直接在墨蝉的禅房里了,他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变故在一个月后发生了,清月接到消息,墨蝉房里藏了男人。
她带着所有女弟子包围了墨蝉的禅房,几个女弟子甚至直接冲了进去,大肆搜索。
春雨霏霏,淅淅沥沥,屋外的阵势着实吓人,清月拉着一张老脸,想要吃人一般。
最终,人虽然没有抓到,但是墨蝉的嫌疑却脱不了。
她被关了起来,除非供出那个男人是谁。
杨汉亭心想只要自己离去,事情慢慢就会平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无法和墨蝉说道别,清月派了弟子看着她。
走人,总要说一声,这种情况下,他们都急成了老鼠,相见而不能见,痛苦万分。
清月审问墨蝉:“看你的样子,这个人是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不说出来,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杨汉亭听见这个清月居然这样凶巴巴的,不禁想要教训她一下。
但她的样子比鬼还凶,还是别惹为妙。
墨蝉可怜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他想到一个方法,他想把墨蝉救出来带着她离开蜀山,就算是回禁地,在那里一辈子,他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