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不到的是,我日夜担心的事,居然是真的,你还活着!”
“这次非把你五马分尸不可。”
杨汉亭毫不退缩,面对袭宁也丝毫不惧,反而信誓旦旦的:“盗你的莲又如何,你当年没有看见我的尸体,自然担心,换了别人也一样,想必,你都老了几百岁不止吧?每天坐卧不安的,能不老吗?”
素衣听见他辱骂神相,很是惊怒,指着他轻骂:“杨汉亭,你好大胆,竟敢这样跟神相说话。”
袭宁一向严肃,这时听见这样的玩笑话,反而忍住了,微眯了眯双眼,态度平淡的说:“你的嘴可够叼的,我不与你舞文弄墨,总之今天再让你逃了,我就告老回乡。”
他的脸色阴沉至极,憋的紧紧的,十分可怖,仿佛张口就要吞了杨汉亭。
凌雨之看见袭宁脸色,不知想了些什么。
只是一时间人人自危,墨蝉赶紧跪下,求道:“神相,饶了他吧,那年他还小,不懂事。”
袭宁挥手一佛,把墨蝉扇了一巴掌,趴到在地上。
凌雨之担心她,却不敢动弹一下,因为,看袭宁的样子,要对付的不止杨汉亭一人,因为,他肯定还记得,当年救走杨汉亭的就是自己。
他并不怕事,走上前去,扶起了墨蝉。
素衣和袭宁大笑,说:“凌雨之,你的胆子太大了一些吧?”
“一切都是他的错,与我们蜀山无关。”
凌雨之满不在乎的说,当即扶起墨蝉要走。
杨汉亭心想:“当年他不顾一切救我,这时却说出这样的话。”
他心里很是介意,看了他一眼。
墨蝉知道他的脾气,说了做了从不后悔,只是你要求他,决无可能,除非他自己觉的过意不去的事,才会有所动摇。
有些冷眼看世界!
但墨蝉还是怪他,推开他,来到杨汉亭身边。
袭宁小心看在眼里,总是觉的不快,好似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昂首站立在高处,一时面无表情,小年轻的事事不关己,只是今天决不能让杨汉亭跑了。
大家一时僵住了,小年轻好像出现了感情状况,凌雨之低着头,无非是丢了人。
袭宁斜视了墨蝉一眼,笑道:“墨蝉姑娘,你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凌雨之这样好的人你看不上,偏偏喜欢姓杨的小子,也不知你怎么想的。”
杨汉亭一直没有说话,这时袭宁开口,他也只是肚子里轻微一笑,看他下一步行动。
杨汉亭全神戒备,与神界的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