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汉亭经过一番口舌,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和他们打成一片。
“对了,对了,就是这意思,你们时间久了,会得‘下班沉默症'的。”杨汉亭说了一大堆,终于把意思说通了。
其中一个看起来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点瘦的,年纪二十来岁的弟子,木讷的说:“咱们是出家人,不沉默寡言,恪守门规,不是不像样子吗?”会被逐出师门的,他后面的一名弟子仰着头,思索道:“是啊,多少人羡慕咱们都来不及呢,你还说我们习惯不好,哼!”
他们觉得杨汉亭有些看不起他们,只是没有明说,个个高傲自大的表情,完全不睬他。
杨汉亭开始唠叨另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吃的粥,里面不是虫子就是坏米,杨汉亭觉得像猪食,他走到厨师面前:“虽然大家是出家人,但也是人啊,应该把小虫子和坏米挑出来,不然吃坏了肚子怎么办,治病又要另外花钱,折算起来,掌门还是亏了,这名以食为天啊。”
说的大家一个个悻悻的丢碗离开,留下一个人说:“我吃了五六年,也没有坏过肚子,怎么你一来就说的这般离奇?”
他一脸的不屑,扔碗走人。
杨汉亭没有灰心丧气,离开了食堂,感觉阳光明媚,天气晴朗。
心想找点什么事做。
江叟和洛清河远远走来,看见杨汉亭站在那里看天,互望一眼,依然大步走来,洛清河走到近处看了他一眼,直接迈进食堂。
江叟笑着说:“杨兄弟,食堂的饭,更难吃,我是让师傅另外给你煮的。”
杨汉亭十分感激,笑着对他拱了拱手,继续看天。
江叟走进食堂,去和洛清河议事。
看见整个青山门内空无一人,或许都上课去了。
杨汉亭发觉寂寞,缓缓沿着青石板路走去,独自来到青山门外,直到一处山岗,这里山风静寂,可见远山如黛,他静静的伫立,望着远山茫然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哀伤的低下了头。
感觉自己有些命运不济,又因为墨蝉不在身边,心中时常牵挂和揪心。
每念及凌雨之,就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心想墨蝉到底喜欢谁,为什么每次看他的眼神是那样的,莫非他们有过什么?
“哼!”杨汉亭一声轻哼,一脸怒气。
他转身回到青山门,样子像是谁得罪了他,没有一点高兴劲,走了一会,迎面走来一群弟子,为头的人说道。
“杨师弟,你去外面干什么,不怕风大?”
杨汉亭见他们一脸笑意,态度和缓了一些,一脸谦逊,没有说话。
“唉?这小子倒是和善。”
杨汉亭听见他们说的话,只做不闻,依然和缓的向前走去。
“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