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没什么可牵挂留恋的。”凌雨之直白的说。
在场的弟子都听出了话中之意,他说的是和墨蝉的事情。
“哼,你一个出家人,就算得到了也给不了什么,只是耽误人家。”杨汉亭没有退步。
“有些事情虽然发生的阴差阳错,但是那种感觉却分外的深刻,尽管没有让该知道的人知道,算了,这里站久了有些凉意,还是去屋里坐着吧。”凌雨之话中带着些失望,沮丧的转过了身,向着远处走了。
杨汉亭感觉失望透顶,他还不知道凌雨之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墨蝉在以前就和他有过关系,他听得懵懵懂懂,静静的看着他走远。
也没有人向他透漏什么,他们陪着杨汉亭很久,没有一个离开,尽管杨汉亭已经气的说不出话。
“你们的凌师弟脾气可够怪的,说的话也让人听不懂,倒有几分可笑的意思。”杨汉亭似笑非笑的看着远处说道。
这话说的大家背脊一阵发凉,没有一个敢开口,大气也不敢喘。
“哼,我来了也有一天了,倒是没有去看一看你们的掌门,也不知他近来怎么样了。”杨汉亭淡淡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