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双眼睛,他们都盯着自己,眼神自然是带着期待的,毕竟他是现在的掌门,所有人都期待他,门派间的斗争,也是十分冷酷无情的,更不用说内部事情的繁杂,琐碎,内忧外患,实在叫人忧心忡忡,女弟子比男弟子更识大体,懂得事事迁就和体谅,不像男弟子,动不动惹是生非,凌境云自己也比较头疼,没有办法,身为一派掌门,自然要懂得去担当,而且他不是只会追求给谁做做样子的人。
他肩上的重担,看起来十分的重,但比起心中的追求,不过略微倾斜的天平,并没有外人看到的严重,加上,在他心里,蜀山还是有可以帮助他的左膀右臂的,他自然是那几个突出的弟子,林行修、尧子卿、曾志常、赵玉庭、江寒衣、凌雨之、董志光。
昨天,凌雨之在玉霞峰稍作,闲暇下来,他云淡风轻的性子慢慢显现出来,不似平时昏头昏脑,任人摆布,不是不愿闲下来,每天静坐着,只是,每每想起蜀山的历来,那些历经风霜的影子处处可见,前人长辈的训诂,他记得比别人清楚一些,没有落下一个庸庸碌碌的样子。
没多久,也就半个时辰不到,他独自出来,一个人走了。
回到凌云峰,一天的疲倦总算全都涌上来,不用说,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会别人,一回到房间,他就倒头大睡。
他忘记走之前和墨蝉说过什么了,只是,一说完,就看见她异常沉默,他怎么回忆,也想不起,那还是别想了,第二天,一大早,他汹汹的来到食堂,一进去,就冲着女弟子做了一个张狂的鬼脸,继而坐下来平静的和粥,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女弟子们纷纷放下碗筷,拥到了他的身后。
直看的其他弟子,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