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小诗,晚上,江寒衣特意留下天邢,以酒相待,天邢没有推却,与他共饮于朦胧月下。
这晚,天邢就在驻扎地暂住了。
他喝了不少酒,却没有什么醉意,去往住处的路上,他遇见了凌雨之。
他一个坐在亭子里,看着天上月儿。
“我以为什么人呢,是你?凌雨之?干嘛一个人?”
天邢招呼道。
凌雨之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坐了下来,不禁淡淡一笑。
“若眉刚睡,我出来透透气。”
“若眉?哦,你是说那个标致的姑娘!你眼光不错,艳福也不浅啊!”
“艳福不浅有什么用,没什么意思!请问你师从何人?”
“我是壁溪的徒弟!”
“是他?!呵呵!不赖啊!”
“谁不赖?”
“你们两个都不赖!……你师父不是偷练禁法吗?被关在琅琊洞两千年,后来在人间成了一派掌门?梵音阁?”
“这大家都知道……听说你和琴阁掌门是一对冤家?”
凌雨之一个机灵,想了一下,问:“你知道他什么来历?为什么鬼哭狱的那只……认识他?还说什么鬼域沼泽?”
“我告诉你,我什么也不知道……嘻嘻!”
“还说他是仙帝呢!”
凌雨之说完有些失望。
二人陷入沉思,良久没有说话。
“我这有酒,你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