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再横,也比不过你!”
“琴阁是髅仙的地盘,他的后人大婚,我不能不给面子,我怕得罪神主,如今,我来过了!”
说着,他一个转身,就离开了。
杨汉亭看着他的豪爽,不羁,瞳孔微缩,不知想了些什么。
他利用那半块玉佩,和墨蝉联系。
“蝉儿!”
“亭……”
“不是该叫相公?叫一个我听听,呵!”
“相公……”
“你今天好美,我会永远记住!我只恨此刻不在你身边,我想搂着你……”
“说的我都脸红了!不害臊!你的寒魔呢?还有炎兽,我想看看它们,好可爱!”
“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这两个家伙在睡懒觉。”
“它们又不是人,也爱睡懒觉吗?”
“当然了!”
杨汉亭独自喝了大半天酒,喝的醉醺醺,直睡到拜堂时醒了一些,拜了堂,进了洞房,他一直在睡觉。
各派人士该来的都来了,几乎没有人缺席,这也是琴阁的面子不小!
第二天,天刚亮,杨汉亭就醒了,他猛然惊醒,一把扯下墨蝉的红盖头。
“对不起,蝉儿……”
“哼!不理你了。”
她走到窗前,生气的站着。
杨汉亭依然感觉头很重,昨天喝的太多了。
他笑了笑,离开了新房,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