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在那么一小块地方,他的心仿佛苦海,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忧愁的眼神。
他一时僵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雕像一般。
身后,好朋友尧子卿悄悄走来,他看见凌雨之出神,轻咳一声,好让他回过神了。
尧子卿一屁股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摆,也不问凌雨之在这干嘛,就捡自己心里的话开口说道:“琴阁一向多事,不像我们这些出家人,墨师妹嫁过去,就好像和亲,可怜啊。”
凌雨之心想不是这样,但他不愿意多谈论她,淡淡一笑,和他谈论起近来蜀山发生的事来。
近来,蜀山不止有妖兽之祸,还有内乱,这乱是关系到掌门之位,和凌境云的,他们都说,凌境云年纪轻轻不该担任掌门之位,该当掌门的,是守卫在魔域驻扎地的江寒衣。
二人说及此,都不禁笑起来,觉得,无论凌境云当,或是江寒衣,那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是前辈一手教出的弟子,没有什么不一样。
谁当这掌门都一样。
凌雨之也同时感叹,蜀山能出凌境云和江寒衣两个这么优秀的人才,真是天恩祖德啊。
尧子卿听见他这么夸别人,深深的看着他,替他不值,毕竟,凌雨之的优秀,是没有人可以匹敌的,可是,他却像一块美玉一般,只能静置于匣子里,他发光的时候何时来临,有谁知道呢。
“这里太冷了,我们回去。”
尧子卿生怕冷坏了他,拉着他迅速离开了这里。
半路下起了雨,雨虽小,却也淋了他们一身,回到各自屋里,首先就是换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