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他好是热情,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热情,自己都无法招架了。
墨蝉想要推开他,可是她怎么用力,杨汉亭只顾着吃自己的糖,而且越吃越甜,完事了,最后还要一口吐掉,装作一脸无事。
什么凌雨之,其实就是他用来吃糖时的借口。
只是,他也不是每次吃糖都用这个借口,多数时候他是有其他借口的,只不过每一次都是弄的山花烂漫就是了。
第二天,杨汉亭坐在清风亭,同时,笠仙儿和曲中亭都在,杨汉亭说自己杀了羊愁怀,实属不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叹悔,而是小心羊素衣和袭凡,不要让他们有可乘之机,伤害到任何人。
曲中亭也说,他们两个确实是穷凶极恶了,不得不妨。
笠仙儿没有多说什么,决定一切任凭他们二人处理就是了。
笠仙儿看他们有自己的主意,自己独自走出清风,她突然想到了临西,不禁心中难过,轻叹了一声,她只有来到练武场,那里诸多弟子在习武,自己没什么事,可以去指导一番。
杨汉亭询问曲中亭,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抢在羊素衣和袭凡之前行动?曲中亭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回答,很久,他说:“这样自然好,只是去哪捉他们,袭凡可不好对付,还有,神主不是让你找壁溪吗?你怎么办?”
杨汉亭只说:“我也不知去哪里找壁溪,只是,现在确定是袭凡害了他,就不用到处找了,可以直接问袭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