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蝉看见他不找自己麻烦,有些难得,自己坐了下来,修剪孩子的衣服,那些边边角角,虽然,她的两个孩子有专门的奶娘照顾,但墨蝉还是选择自己给孩子做衣服。
正在她高兴的时候,蜡烛突然就灭了,她转身看向床上,气的怒目圆睁,却没有什么办法。
第二天,因为得到充足的时间休息,杨汉亭变得精神奕奕,有了力气搂墨蝉,那样子让人想起,这才叫好了伤疤忘了疼呢。因为,清风阁没有人,只有曲中亭,而他总是埋头干活,根本和没有人一样,杨汉亭正坐着无聊,看见墨蝉来了清风阁,她来到杨汉亭身边,把自己做的衣服一件件拿给他看,杨汉亭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正要和她亲热,曲中亭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看见曲中亭离开了,他们也就正经起来。
曲中亭出去了半炷香,接着又回来了。
他看见杨汉亭还拿着墨蝉的手腕,像是捏脉似的,墨蝉感觉似疼非疼,手上一阵酸麻,她求饶道:“你弄疼我了,快放开。”
曲中亭一看就是孤家寡人惯了的,而且还麻木了,他一边翻书一边问道:“师弟,别这样,墨蝉会疼的。”
杨汉亭正死死的掐着墨蝉,正兴奋的不行,看她求饶的模样多不济,没想到,曲中亭会来这么一句,他这才缓缓放开墨蝉。
中午,食堂里人满为患的,大家都在吃饭,其中就有焚梅和琰竹。
杨汉亭食不甘味,吃了几口,就放在一旁,他呸了一声,心想也不知道是谁做的饭菜,难吃到了极点,多吃几口,只怕会齁死掉。
他手上一推,将其弃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