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局里法医来的时候,我在办公室和馆长下棋。
我看着它漫不经心的坐在旗盘的另一端,然后又用它的黑色长尾巴轻轻的一扫,将棋子摆在了想去的地方。
显然,这一局我又输了!
我垂头丧气地趴在桌上:“不玩了,你耍赖!”
本想撒娇卖萌以示下一局它能让我赢一盘,但是得到的却是一鞭子尾巴,打在脸上。
“哈,你真是不要命了,太欺负人了!”
我反手抓住它的一只腿,想把它拖过来一阵暴打,却被它轻松挣脱,一跃身就闪出去离我八丈远。
它坐在高高的档案柜上,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我气得不行,爬起来想站在凳子上把它抓下来。
张毅却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拧了两盒盒饭。
“你在赶什么!”他看着站在凳子上的我,一脸困惑。
“我在抓馆长,它爬这么高!”
“馆长也是你能抓到的,这也是奇了,这猫你是从那儿弄来的,名儿还取得好,叫馆长,殡仪馆馆长吗?”
“那可不是,这名儿可是老场长亲自点头认同的!”
“嗯,那是,只有你能摸到的猫!我们这地盘也是它的,据说它还跑老场长的保险柜里睡过觉!”
“啊!?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来吃东西,吃完了去看看法医怎么说啊!”
“我不想吃,要不你陪我去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