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认识到这个陌生的声音来自于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
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这过敏反应因人不同,且症状也不同,而且过敏源也千奇百怪,一时也不好做出定论。”
“那他这个过敏症状要什么时候才能缓解呢!”张毅有些急切地问。
“这个不是很清楚,我刚才也说了,这个过敏症状因人而异,现在也不清楚海小姐到底是对什么东西过敏,这件东西所含的物质是什么,我们也没办法给出相应缓解的方案,所以只能用一些缓解疼痛和常效抗过敏的药物。”
“那说了半天,就是她这个病没法治了?”
熊新也问了一句。
“那医生,请问这有没有生命危险呢!”传来了老场长的声音。
“不好说!”医生停了一下道:“有些人过两天就好了,有些人也有可能丢命,这不好说。”
“什么?还有生命危险……”传来方姨的一声惊呼。
气氛一下子有点凝固,方姨一时似乎开始呜咽起来。
“这孩子……命怎么这么苦!”她一边说一边似乎往门外去了。
我模模糊糊地听着,心里盘算着:这肯定不是过敏!
“我……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努力张嘴吐了一句话,似乎感觉就说话这点力气也快要了命。
嘴唇稍稍一动也会觉得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
等了半响,似乎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我现在我是什么状态。
最后听到张毅说:“你现在全身肿得像头猪。”
……
啊……
怪说我一身都痛,所有的细胞都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