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此刻,台上的鼠皇才打起精神,伸手阻拦了锦玉。
“父皇,他们血口喷人!儿臣锦玉绝对没有不臣之心!”
大汗淋漓可以说是锦玉现在的代名词,虽然他知道他从未做过如此之事,可叛军一口咬定,他也是百口莫辩。
最重要的是他这个父皇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是认定自己有罪,怕也是不会顾忌自己是他儿子这层身份,也会毫不手软的击杀。
“呵呵,不如听他们细细说来。”
“就是这个锦玉!午时之前,他号召我们进攻皇宫,还说皇宫内侧有他内应,让我们无需担忧!”
“你胡说!”
“事实就是如此!不信可问其他人!”
左侧的老鼠也是在惊吓中一股脑的全部秃噜出来了。
仅剩的几只老鼠也是频频点头,确定其所说的话。
可越是如此,慕天心中越是怀疑,如果此人真的是锦玉,那也未免过于有些脑残了,还敢堂而皇之的在此大言不惭。
现实却是,慕天根本不信此人是锦玉。
倒不是慕天对锦玉有多了解,而是此人的神态、语气与之前的锦玉相去甚远。
更关键的是此锦玉给他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如若他真是锦玉,那伪装之法也太精妙了。
但如果有那么精妙的伪装之法,又怎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那答案只有一个了,此前慕天所见的锦玉是伪装的,此人才是真正的锦玉!
如此,事情变的有趣起来了。
“锦玉我儿,你可还有话要说?”
鼠皇冷漠的脸上生硬的挤出一丝微笑,阴测测的看向锦玉,此事,想来鼠皇也是信了几分。
“父皇,绝不是锦玉所为啊,还望父皇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