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骁微敛双目,垂首看向瘫在地上的疤哥。
声音清朗,不急不缓,没有一点的戾气。
但是,蹲在疤哥身边的扫帚头跟鸡冠头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您老说话语气这么温和,能不能顺便把周身的气场也稍微收敛一点?
两人不着痕迹的往疤哥身后靠了靠,背脊已经碰到了冰冷的墙壁。
坚实的质感让他们莫名的有了一丝安全感。
似乎连急剧跳动的心脏都有了几分缓和。
……
疤哥目光复杂的抬头看向萧骁。
这是一个弱势的姿势,他却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也有几分被萧骁的气场压的动弹不得的原因。
遭受两次重创的腹部更是疼的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又有细细的如针扎般的痛意若隐若现,这种抓不着又始终存在的感觉颇为的折磨人。
他想绷直脊背,让自己不要输的太难看,却控制不住的弓起了腰背。
“咳咳~”
喉咙里有一种辣辣的烧灼感,每一次咳嗽都带起全身的疼痛,胃部的痉挛让他越发缩起了身子。
他又吐出了几口血沫子。
巷子里的血腥味越发深浓了几分。
口腔里的铁锈味让他有些反胃,黏腻的鲜血好似堵住了他的喉管,有种呼吸不畅快的窒闷感。
……
全身的不舒适让他处于一种既昏沉沉又清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