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弟弟撒谎的事情。”
“没有想到……”
“我还要对他们解释我的谎言只是谎言?”
“这太不可思议了是不是?”
白色羽绒服女子看向诸葛云几人。
这件事的后续她基本没有跟其他人说过。
她告诉别人的内容只有自己为了出去玩而骗弟弟在家里玩了一个下午捉迷藏的事。
然后面对他人的调侃与打趣笑着有些不好意思。
……
她其实早就想找人说说这件事了。
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知道该拿小真这样的情况怎么办了?
但她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倾诉。
告诉她身边的朋友?
她又担心朋友下次见到小真时会表露出异样。
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她的弟弟没有问题。
只是暂时脑子有些别不过弯来而已。
……
这次的讲述完全是在她的预料外。
若不是这次小真表现的特别执着,她也不会袒露这一切。
也许是小真久违的表露出的失望让她受到了触动。
让她对这件事不知何时起有些麻痹的心又起了明显的波澜。
不由得她突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
见白色羽绒服女子跟他们交流,诸葛云想,原来他们是可以发言的吗?
他点了点头。
“是挺不可思议的。”
从来只听说证实自己的真话不是谎言。
证实自己的谎言只是谎言
这可真是一个新鲜的命题。
白色羽绒服女子得了应和,又转头看向毛线帽男生。
“你看,任谁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毛线帽男生抽了抽嘴角。
“姐,你不要偷换概念。”
“人家只是说你刚才的那句话不可思议。”
“没有说你讲的整件事不可思议。”
“而且,我也跟你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