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苦差事啊。
因事急,阴葵派这回做事更快,直接就让人给那十位姑娘,一位老鸨,以及龟公和侍候的伙计都给安排上蒸气轨车,当天就来。
所以从金陵到旧长安本来足足十几日的路程,竟三两个时辰就到了。
百花酒楼里。
十位姑娘环肥燕瘦排排而立,虽人人姿容俊俏,但都不敢喘大气,毕竟这儿是阴葵派总坛所在,她们身为阴葵派底下小喽啰,不对,甚至连小喽啰都不是,之前还都不晓得自己是阴葵派人,来时才被咋呼一顿,才知晓自己早就落入魔窟,更是身不由己。
“众位姐姐,你等且都将这事说清楚了,说说这一夜见到的这位贵客,他长甚模样,又会见了什么客人,与你们可有甚玩耍?”这话不必婠婠来问,而是由寇仲来说的。
此刻他倒像个狗腿子。
众人战战兢兢,那一夜发生的事他们其实也记不得太多,毕竟他们那一晚接客也不少,而后也就休息一日,然后一直在接客,着实记不清这些。
“还有这位老妈妈,是您先接待的这位客人的吧,您说他带了一位…老乞丐…是吗?”寇仲又问向另一位胭脂水粉涂得深衣裙穿得艳的中年妇人。
而且他说话是以扬州方言来讲,让这些人都能放轻松些。
“对的,对的。”这位中年妇人赶紧就应道。
“你可记得他的模样?”寇仲接着问道。
“模样俊朗,穿着儒衫……”
“老妈妈且住,我让人用来他心通,将这人样貌印出来。”寇仲打断她的描述。
老鸨点点头,不敢多嘴。
而后寇仲就看向婠婠。
婠婠则摇头:“门中无人练得此神通。”
寇仲无语:“你等魔门就没有类似神通?”
“那手段可就毒辣许多,仲少侠真要见识?”婠婠反问道。
寇仲眉头微起:“那可否将我精神解开些许,我来施展此神通。”
正事来了,他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模样,没再与之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