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看向他,当然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
“螳臂当车可使不得呐。”寇仲又作叹一句。
徐子陵也紧紧盯着她。
婠婠却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声:“子陵真在关爱我。”
“对对对,所以你快些说说。”寇仲附和道。
他此刻也有些急了。
就想赶紧从婠婠口中套出话,解决了这桩差事,那桩差事?当然是秦淮河上事。
此刻看来,这件事仿佛就是婠婠…或者说是婠婠背后之人引来的,就是为了造下这一场劫数。
“我不过顺势而为,此事我也看不清嘞。”婠婠在徐子陵诚挚的目光下,道出了这一句实情。
似乎还是在推脱,不说实话,但又像是说了真话。
徐子陵听闻倒是松了一口气:“此事涉及重大,定有多方谋划,婠婠你参和不得,尽早退出为妙。”
“来不及了。”婠婠摇头。
“确实来不及了。”一声如龙似虎的暴喝陡然就在几人耳边响彻。
轰!
仿佛有一记天外流星,直接横撞入他们脚下这片地板。
“谁?”徐子陵与寇仲皆是惊愕后退,但被隼伯一把扣住后劲,然后被其拽走。
几个飞身起落,人就已经到了另一栋楼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