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摇摇头:“老兄你不懂,还不是我那师兄,要我们不得生张,悄摸着来,说要靠个缘字,我自然就没法大张旗鼓了。”
“道君嘱托的此事?”老丐问道。
书生点头应是:“除了他还能是谁。”
“唉,老兄你这酒还真带劲,竟能让我也上头。”
彭。
一声闷响,书生已经躺到地上。
书生倒后,老丐却不去扶他,也没有为此露出半点惊讶,只是轻轻放下酒碗。
随后就见到房间的窗户被从外掀开,房门被人推开,房间屋顶也随之落下一人。
正是方才那秦淮河上与老丐一起泛舟的三人。
老丐从桌上扒来一个完整的大鸡腿,然后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好你个洪七,这是下了什么迷药?”方才的苍迈老人书生身旁转了转,试了试其鼻息,然后问道。
“没你这老毒物能耐。”老丐哼道。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修为不浅,洪老施主的迷药能将其迷晕,确实了得。”老僧前来说话。
“好了。”吹箫老人止住三人的话头,然后问起老丐。
“洪七,你确定是此人诓我等?”
老丐摇头:“他一来找我就说自己是华山派长老,也不给个证明,怎么看都可疑,现这么轻易就被我的蒙汗药,可不就更可疑了。”